Tuesday, 1 January 2013

落色的记忆

几天前有朋友问我澳州四年的生活如何,我告诉她我有很好的教会。她说还有呢?我忽然无语,原来我想不起来了。四年来,我除了去教会,就是在书堆里生活。要记的书太多,没花时间,又怎样能毕业呢?

我告诉一位朋友六年后我回来,他说我回来的机会很低。也许他说得对,六年的变数很大。但是我向神说,倘若六年后我是属于澳洲的话,求神保守我现在的心思。

时间像漂白剂一样,可以使记忆落色。一月一日,我想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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